他翻了翻，就被嚇到，再也不肯學毒，說毒是壞的。

那時候，師父嘆了口氣，也沒說什么，只是說他和《毒經(jīng)》無緣。

到后來東方睿明白了這個道理，師父臨走前把無人傳承的《毒經(jīng)》塞給了他，讓他找個傳人。

他記著師父的話，卻再沒翻過那本《毒經(jīng)》，就像是年少時立下的誓言。

啪的一聲，空了的酒壇被東方睿用內力碎在手里，殘余的酒液順著他的手嘩啦落下，碎渣也刺破了他的手，有血混合著流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