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聽著像是莫名其妙，可是沐晴霜卻是聽懂了。

既然去見了盛欣語，那人又在警局被拘留，八成是什么都說了吧？

她眼底一片慌亂，如何都遮掩不去，只能低垂著眸子，不敢抬頭。

“大家都是聰明人，不必說那些虛的。我只是有些意外，就我所知，沐小姐并非會為了男人殘害女性同胞的人。是不是有人指使？”盛長歌姿態(tài)嫻雅，坐在那只高椅上面，卻像是騎在高頭大馬上，震懾感和壓迫感都很足，朝著沐晴霜直逼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