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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柏眼珠一轉(zhuǎn),余光瞥見還在昏迷的秦賁,腦海中有了主意。
“其實這詩不是我的,是今早秦賁吹牛的時候告訴我的?!?/p>
陳柏一臉無辜地朝著沈如霜和賈德志解釋。
“秦賁的?”沈如霜一怔,看向秦賁。
賈德志更是皺起了眉頭:“你是說秦賁一個童生,寫出了足以濟(jì)國的詩文?”
他捻著胡須,下意識搖了搖頭。
秦賁一介童生,以前的詩詞文章自己也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