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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舒墨實在樂得不行,看他臉上做一個“斬”又一個“斬”,好似大仇得報,痛快一回,將昨兒結的仇都忘個干凈。
“喂——吃了神醫(yī)兩貼藥,終于醒啦?”頭發(fā)洗干凈編成辮子盤高,就怕再讓那匹小馬駒亂啃。
端清蕤又是一副吊兒郎當模樣,沒頭沒尾地問說:“一大早上秀色可餐,自然好了。”
“可餐?這荒山野嶺的連一頓肉都沒有,一點油水都沒得!”
端清蕤又是一副吊兒郎當模樣,沒頭沒尾地問說:“一大早上秀色可餐,自然好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