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

蘇律師微微一笑，從公文包里取出兩份合同，遞給池昭然過目。

池昭然的指令下達得突然，可蘇律師效率奇高。

他只用一個晚上的時間，就將事情辦得妥妥帖帖。

擬定合同時，蘇律師對這位被池昭然選中的幸運兒，投以了一百二十萬分的羨慕。

這哪里是什么公司人才培養(yǎng)協(xié)議，分明是無償贈與合同！

哪怕將其看作池二小姐的慈善事業(yè)，蘇律師都覺得毫無違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