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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“去稟告皇后娘娘,說本宮有事......”顯然沒有看見木蘭輕正坐在殿內(nèi),靜妃徐徐開口,囂張的氣焰與那一日相比,降下來了太多。
“進(jìn)來吧?!弊诘顑?nèi)的木蘭輕,沒有在經(jīng)過綠腰的通傳就直接開了口。
將菊花留在殿外,木蘭輕看著靜妃臉上擋著面巾的樣子,對著站在門前的綠腰也隨即點了點頭,殿內(nèi)只留下了木蘭輕與李靜涵兩人。
“究竟是什么事情那么緊急,讓你這么時間來到寧禧宮?”木蘭輕望著臉上蒙著面巾的靜妃,縱然說話間的語氣沒有那么沖,但是那雙眸中壓藏的恨意卻是躲不過她的雙眼。
“什么事情?呵呵。”看著木蘭輕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,靜妃不禁冷笑。
抬手將遮擋臉部的面巾給摘了下來,寧禧宮內(nèi)燈火通明,很容易的木蘭輕就看清楚了靜妃那滿臉的抓痕與潰爛的面部。
那么李靜涵這會兒來到寧禧宮,是為了興師問罪?
她看著倒是不像,否則白天她直接就跟訣王妃一起來到寧禧宮了。
“我姐姐白天來到這里,應(yīng)該將話說的很明白了吧?!崩铎o涵皺眉望著看了她的面部,臉上絲毫沒有表情變化的木蘭輕。
“為什么那么做?”既然她來了,那是不是該給她解開一些疑惑?
“畢竟你是后宮之主,并且,那天事情的起因是我不對。但是現(xiàn)在我成了這個樣子,就必須要有人出來頂住這個罪狀。”
一番話,說的通情達(dá)理,但是木蘭輕卻完全不認(rèn)為這就是李靜涵心中真正的想法。
“怎么偏偏是羨妃?”這事件當(dāng)中的其他原因,看起來要好好的查探一番才行。
木蘭輕壓下心思,帶著不解望著李靜涵,她與羨妃的不合不過是一些小打小鬧,完全到不了要置人于死地的程度。
“因為在這宮中如果我遭到謀害的話,只有羨妃的嫌疑最大?!?/p>
一番話說完,李靜涵隨手將面巾帶了上去,“這件事情我連責(zé)任都推諉給了別人,事情結(jié)束之后,你必須幫我解開臉上的毒蝎散?!?/p>
帶著命令式的語氣。
木蘭輕鳳眸掠過邪笑,居然有人命令她?
這個靜妃還真是不怕死。
沒有去看木蘭輕似笑非笑的表情,李靜涵轉(zhuǎn)身就走出了寧禧宮。
前腳李靜涵才剛剛離開,后腳身著一襲夜行衣,木蘭輕就潛出了寧禧宮。
乾善殿內(nèi),鳳無揚正伏在案前翻閱奏折,倏然面前風(fēng)聲掠過,抬眸一個纖細(xì)的黑影就出現(xiàn)在了他的面前。
有刺客!鳳無揚鷹眸乍冷,單手一拍桌案,躍于黑影面前。
太近。
連著兩個后空翻黑影與鳳無揚拉開距離,下一瞬暴起如獵豹朝著鳳無揚飛踢過去。
鳳無揚鷹眸微瞇,總覺得這人的身手,連著身形都有些熟悉,動作快于思想,鳳無揚曲腿踹在了黑影的飛腿上。
殘影?
瞬間踢空,鳳無揚微怔,下一瞬就感覺到后背上糾纏了一副溫?zé)岬纳碥|。
如果這會兒他在不知道來人是誰,那就未免太過于遲鈍了。
單手后伸,鳳無揚拽著背后的人將她拖進(jìn)懷中,扯掉其臉上蒙著的面巾,與木蘭輕額頭抵著額頭曖昧的低問,“蘭輕,是想朕了?”
木蘭輕不語,她今晚上來到這里是有事情想要詢問鳳無揚。
隨著鳳無揚的發(fā)問,木蘭輕纖細(xì)的手臂纏著鳳無揚溫?zé)岬牟鳖i,由著鳳無揚將她抱到床榻上。
感覺著鳳無揚的唇瓣有下移的趨勢,木蘭輕抬起鳳眸,單手抵在了鳳無揚的紅唇上,正色道,“我有事問你。”
被打斷的意圖,讓鳳無揚眉峰微挑,一絲不悅在鷹眸中劃過。
雙手?jǐn)埦o懷中的木蘭輕,在她耳邊吐著溫?zé)岬臍庀?,帶著沉笑問道,“是什么事情,讓蘭輕你這么鄭重?”
耳邊溫?zé)岬臍庀Ⅱ}動的木蘭輕的心癢癢的,下意識的稍微挪移了一下,開口“我想知道關(guān)于羨妃的事情?!?/p>
“羨妃”
兩個字,傳入鳳無揚的耳中,木蘭輕敏銳的覺察到,攬著她腰肢的鳳無揚為之一僵,連著耳邊不斷吐出的溫?zé)釟庀⒁捕纪V沽恕?/p>
曖昧的氣息瞬間冷卻。
鳳無揚轉(zhuǎn)過眸子,臉上表情如同往常一樣,不經(jīng)意般開口詢問,“怎么會想起詢問關(guān)于她的事情?”
裝作不經(jīng)意間的詢問,是其次。
在鳳無揚的鷹眸中,木蘭輕看到了鳳無揚的冷意,與隱藏起來的戒備。
果然羨妃有問題,并且與鳳無揚像是有什么非一般的關(guān)系。
這么想來,木蘭輕突然記起了一些東西。
穿越到原本木蘭輕身上給鳳無揚送御膳那天,她分明看見的是羨妃哭著從乾善宮跑了出去,并且后者的臉色十分陰沉。
這么一想起來,這半年來宮中的局勢,果然是變了。
一定是知道了什么,靜妃才會選擇上羨妃作為替罪羊。
此刻在看著鳳無揚的臉色,如果她真的依著靜妃的話將羨妃給收拾了,恐怕,接踵而至的就是她的噩運吧。
靜妃打的可真是好主意,利用她的手鏟除掉了羨妃,而她自然會被鳳無揚所惦記上,果真是一箭雙雕的好計。
“只是想起來這個人,所以隨口這么一問?!蹦咎m輕訕笑的窩在鳳無揚的懷中,心中各樣的心思不斷的劃過,到底羨妃與鳳無揚之間有著什么?
“行了,來的時候見你似乎還在翻閱奏折,你繼續(xù)忙吧,我先走了?!蹦咎m輕雙手撐著鳳無揚的胸膛,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。
不等鳳無揚開口挽留,仿佛來時一樣,風(fēng)一般消失在乾善殿內(nèi)。
是否,暴露了?
鳳無揚鷹眸微瞇望著一室冷清的空氣,大掌緊攥,眸色忽明忽暗。
在知道了羨妃的不同尋常之后,接連三日,木蘭輕皆是按兵不動。
顯然木蘭輕耐得住性子,卻有人坐不住了。
一大早寧禧宮的殿門就敲響,靜妃來到木蘭輕的面前張口就道,“今天,我爹會來皇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