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蕪歌雙手一拂,掙開他,便要起身。
拓跋燾再度掌住她的胳膊,坐直身來:“朕沒其他意思!”
可有些話,就像一層窗戶紙,一旦捅破了就覆水難收,越描越黑。
蕪歌被他桎梏住,動彈不了身。兩人對視著,她眼眸里的淚水越涌越多,幾乎到了決堤的地步。她驀地移眸望向天頂,竭力是想倒回淚水的,可淚還是滿溢下來,順著眼角一路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