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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暮云離開了這里,徹底不見了。哪怕賀流將宴宥鳴打的遍體鱗傷,也依舊尋不到她的蹤影。就好像她從未出現過一樣。
“你不是說,這條命,可以給她嗎?”賀流拎起他的脖子,惡狠狠的道。
“怎么?舍不得死了?”
宴宥鳴頹然的任他搖晃著,不發(fā)一言,嘴角還有未擦去的鮮血。眼神木然無光,這世間的一切都在與他無關了。
“說話!你跟她說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