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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那天在天臺“偷襲”方肆月的事情讓對方感到很尷尬的話也不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,期中考試第一天他們在走廊上碰見,方肆月頂多是低著頭,不會主動來看他而已。但最近的方肆月不是這樣的,顧止安很明顯地感覺到,方肆月是在躲著他。
他可以理解方肆月害羞或者尷尬的心情,但是為什么要躲著他呢?
這讓顧止安理解無能也接受無能。
有幾次在路上碰見,顧止安都很想上前拽住方肆月的手腕,強迫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睛,將所有的事情說清楚,說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