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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正靠在墻角坐著,明明是那么尊貴講究的人,此時身下卻連鋪墊的東西都沒有,偌大一間牢房,只有一張破爛的草席,以及草席下頭,散發(fā)著霉味的干草。
他曲著膝,頭微微抵在身后的墻壁上,神情里透著淡淡的漠然,他仿佛是在出神,維持著那個姿勢,許久都沒動彈。
阮小梨一時有些不敢邁步,她從沒想過再見賀燼,會如此輕易,輕易地像是一場夢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