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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云水沒能看出來自己的發(fā)現,并且死活不肯松口承認那雙眼睛像他,賀燼雖然面上沒計較,但心里很不痛快,哪怕到了第二天還耿耿于懷。
他又在半夜里醒了過來,但這次他不必再看著黑乎乎的營帳發(fā)呆,而是有荷包可以打發(fā)時間,雖然只能看見模糊的虎頭輪廓,但他手指一抬,還是準確的摸到了虎眼。
他想著阮小梨是怎么一針一線將這東西做出來的,嘴角就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