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洛是個十足的心理變態(tài)。

他幾乎把他做過的每一件事都記錄了下來，有文字，有畫作。

甚至許多事情在做之前，還擬定了詳細的計劃。

“現(xiàn)在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做的了。這些證據(jù)，真是再確鑿不過了。”霍全看完資料，冷冷地開口。

周佳嘉閉了閉眼睛，好一會才嘆息道：“他真的是個瘋子?！?/p>

可不就是個瘋子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