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鬟底子倒是不錯，只是臉色蒼白，雙目無神，聽三夫人吩咐，便端端走向前，眼神不躲不閃，活像一個上發(fā)條的機器人。

“回王妃，從五日前開始，世子妃每日都命奴婢送湯給夫人，說是想孝敬夫人，就是每日晚間，那時候世子妃總會待在房間里煲湯，這點不只是奴婢一人可以作證。”

柳云笙挑了挑眉，沒錯，她每日晚間是有一段時間會待在房間里不讓人進出，是在準(zhǔn)備給慕夜溟的藥，確也沒考慮到會讓人鉆了這么個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