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氏聞言臉色唰地慘白，“音兒，為娘潔身自愛，從未......”

寧音有這一問是真的覺得奇怪，就算江富陽不愛顏氏，但江寧音是他的親生女兒，就算有些癡傻，也不至于處處下死手。

尤其是看他對江寧悅的態(tài)度，明明江寧悅也丟人現(xiàn)眼，但他卻會想辦法遮掩，可見作為父親他并不是泯滅人性。

那為何對江寧音連普通人都不如呢？

只是看顏氏這反應(yīng)，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