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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伽釉明顯感覺到付楚穆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。
“我和凡樂生不一樣,他是我爹娘從西域邊境接回來的,而我是被馬車送去的,那些侍女和衛(wèi)兵怕我半路逃走,將我關在了囚車里?!?/p>
“怎么會?”她將臉頰靠在他的頭頂上,心疼的環(huán)住了他。
而付楚穆整個身體都像停頓了下來,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。
見他動作這般,秦伽釉的心都碎了,她知道他并不是害怕,而是那個痛苦的回憶一直都在他的腦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