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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“付公子?”流蘇見到付楚穆連忙上前,順勢還給了阿紫一巴掌,“沒規(guī)矩的東西,還不進去?!?/p>
阿紫沒有說話,彎腰撿起劍進了船屋。
聽到有人叫自己付公子,付楚穆微微蹙眉示意不滿,一手還緊緊的拉著秦伽釉的手。
秦伽釉甩開付楚穆的手,因為身高原因,她踮起腳在他耳邊小聲道,“付楚穆這是你老相好嗎?”
“閉嘴,”付臉色不悅,警告般的的看了秦伽釉一眼。
秦伽釉縮了縮腦袋,心里雖然不服氣,但還是乖乖閉嘴了,怎么說也是他救了自己。
“我是流蘇,”流蘇摘下面紗,一張嬌俏可人的臉便出現(xiàn)在兩人面前,“穆!我們又見面了!”
付楚穆沒有說話,目光雖然不曾離開流蘇的面上,余光卻早已發(fā)現(xiàn)船屋里有別人,而且此人武功不低。
秦伽釉從側(cè)面看,付楚穆的目光剛好是低沉收斂的,又好似深情中帶著憂傷,她那蠢蠢欲動的心控制不住的想要八卦,恨不得跑到兩人中間,“朋友們說出你的故事,讓我了解全部?!?/p>
付楚穆收劍,“我先帶她回去,有機會我們在敘。”
“哎別!”秦伽釉趕忙站了出來,“你們現(xiàn)在就可以敘舊,不用在意我,我在一旁給你們端茶倒水!”
若是付楚穆和流蘇兩情相悅,那她就不用嫁去付家了,畢竟她也是將軍府的小郡主,不可能當侍妾的。
“你廢話真多,我們上岸!”說著直接護著秦伽釉的腰,轉(zhuǎn)身就飛上了岸。
“穆!”流蘇焦急的叫著付楚穆的名字,手指不自覺的收緊。
“進來!”船屋里傳來沉黯的聲音......
秦伽釉還沒反應過來,人就已經(jīng)從船上飛到了岸上,并且還依偎在付楚穆的懷里。
“東瀛人的船你也敢上?”付楚穆推開秦伽釉,語氣中帶著不滿的訓斥。
“還不是你的玉佩,”秦伽釉將玉佩抽了出來,在空中甩了兩下,“她要花大價錢買,我沒賣?怎么說也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?!?/p>
“你倒是挺會適應你的新身份的,”聽秦伽釉說起定情信物,他不免收起冷戾。
“付楚穆你既然有了喜歡的女子,我們的婚約是不是就不算了,”她興奮的瞪著眼睛,嘴角下意識控制不住的笑意。
“皇后賜婚你敢抗旨?”側(cè)目去看秦伽釉,似乎帶著諷刺的意思。
秦伽釉不在意,雙手背后,“我是不會給你當侍妾的,就算你讓我當你的正妻,我也不會讓你納妾,我是都城小郡主,我的男人只能是我一個人的,我這樣的女子你能接受?”
“嗤!”付楚穆輕笑一聲,“我也沒打算納妾?!?/p>
“所以你打算退婚了?”嗚嗚,秦伽釉你真是好命,退婚之后你就能當一個安靜的美少女,還可以自己開鋪子,從此走上發(fā)家致富的好路子。
“我和那個流蘇不熟,”說著跨步走在了前面。
咦?
他這是在解釋嗎?
“不對呀?我看她見到你的玉佩很激動,不對不對,是見到你人更激動,你不會想要拋棄她吧?”秦伽釉一邊說著,一邊小跑的跟在付楚穆的身后。
付楚穆不在言語,留著秦伽釉腦洞大開的想出了一部狗血的情節(jié)。
“糟糕!”秦伽釉停下了腳步,“我的牡丹花忘記在船上了,我要回去取,”說著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付楚穆胳膊一伸,直接揪著秦伽釉的衣領(lǐng)將她半提了起來,“時候不早了,你該回府了。”
“唉唉唉!你放手我自己能走,”大庭廣眾之下,就這么被提著走了,太丟人了。
船上,阿紫跪在地上給流蘇和戴著面具的男子沏茶。
“提前半個月回來,看來那邊的事情處理的很順利,”面具男子將茶一飲而盡。
“主子,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?那女子說付楚穆是她的未婚夫?”說這話的時候,她的聲音明顯顫栗了。
“哼!”面具男勾了勾嘴角冷哼一聲,“怎么?你當真是喜歡上付楚穆了?一個東瀛女子想嫁入付家,癡心妄想!”
“流蘇沒有,只是想著付楚穆若是對我上心了,我便可以利用他更好的在都城實行我們的計劃。”
“你最好是這般的想法,回頭給你份拜帖,你去付家走一趟!”說著便站了起來,另一艘船已經(jīng)靠了過來。
流蘇看著他的背影,狠狠的捏著精致的琉璃瓷器,最后用力一扔,砸在了阿紫的額頭,頃刻間便血流不止。
流蘇看了更生氣,“還不滾出去處理了,別弄臟我的地毯!”
“是!”阿紫捂著額頭走了出去,眸子里的恨意加距著。
將軍府外,秦伽釉掙扎著,“我到了,你可以松手了吧?”
“小姐你可回來了,”這時小璃跑了出來,“將軍和三少爺回來了!”
付楚穆松開了手,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秦伽釉也沒有在意,伸手揪住了小璃的耳朵,“好你個小璃,都不等你家小姐,就自己回來了?!?/p>
“伽釉,”一白衣少年走了出來,眉宇間都是柔和。
“三哥!你怎么回來了?”秦伽釉小跑到秦戰(zhàn)身旁。
秦戰(zhàn)先是摸了摸秦伽釉的腦袋,又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,“娘給爹去了書信,說你要成婚了,我和爹便先趕了回來,大哥和二哥過幾日也該到了。”
“成婚?”秦伽釉驚呼了起來,一臉不敢相信,“我沒有要成婚???不信你問他,”手指向付楚穆的方向。
“楚穆我妹妹年級尚小,你要多擔待些,”秦戰(zhàn)牽著秦伽釉走到付楚穆的面前,將她的話當做小孩子般的胡言亂語。
付楚穆沒有說話,盯著秦伽釉看了一眼,朝著秦戰(zhàn)點了點頭,“我也剛回都城,明日我們?nèi)ノ鋱鲆痪廴绾巍!?/p>
“行,”秦戰(zhàn)笑著答應到。
“三哥和付楚穆很熟嗎?”秦伽釉好奇的問道。
“小時候總在一起玩,你呀!落水之后忘記了很多事,小時候你也總跟在他身后?!?/p>
“小時候?”
“那時候付楚穆在西域當質(zhì)子,我們一家跟著爹在西域守護邊境,所以總是會一起玩。”
“質(zhì)子?那不是人質(zhì)的意思嗎?”秦伽釉抿了抿唇,心里說不出的異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