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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“這福順樓的糕點不錯,秦姑娘要不要嘗一嘗?”付楚穆眸光中帶著點微微暗黑。
“好的呀!”說著就直接跨了進去。
一手拿著桂花糕,一手握著菊花酥,嘴里還嚼著冰糖葫蘆,“不得不說你們這無添加色素的糕點比我們那好吃多了,純天然呀!要是我回去的時候能帶一些就好了?!?/p>
“喜歡我就給你多買些,”說著又招手要掌柜子打包了些。
見付楚穆給銀子那瀟灑的動作,想起前世土豪爸了,沒事就甩張卡,“爸要出去談生意了,想買什么買什么,要去哪玩去哪玩,想花多少花多少,爸賺錢就是為了給你花,只要你別減肥委屈了自己,”付楚穆以后肯定是個好爹。
哎,不知道他爸怎么樣了,她要是死了他爸該傷心了,一個人孤苦伶仃的,想著便有些暗自神傷。
“秦姑娘似乎無心游湖?”他聲音極冷,完全沒了在將軍府的收斂,亦或是克制中壓抑,更沒有剛剛在福順樓的溫和。
“額!”秦姜釉回神片刻,心里一萬個馬奔騰而過,靠!啥時候上船的......。
“船?水?”一臉我懂了的表情,“你把我推下去吧!”說話的片刻,秦伽釉站了起來,她是溺水才穿越來的,說不定再次溺水會穿越回去,她在秦府試過自己跳湖了,奈何游泳技術(shù)太好,就是溺不了水,想著可能自己是被推下去,就讓府里的丫鬟家丁推自己一把,這一說不打緊嚇得他們跪下嚎啕大哭。
也不怪他們害怕,怎么說她秦伽釉也是千金之軀,伺候不好要挨罰,這要推她下水簡直你找死,所以繞著將軍府問了一圈一無所獲,哦不對,她親愛的娘親知道這件事,兩個雞毛撣雙合混打了她一頓。
付楚穆微微一震,轉(zhuǎn)而迎風笑了起來,“秦姑娘莫不是在說笑了。”
秦伽釉也不惱,知道她這般說話讓人不解,甚至會把她當做傻子一般,“不說笑不說笑,勞煩您推推我?!?/p>
“哈哈”付楚穆笑了起來慢慢站立,一手背后一手拂過腰間薄玉,“難怪三弟那日見你之日,一直說你是個奇奇怪怪之人,今日一見果然如此,秦姑娘好心機?!?/p>
“心機?”秦伽釉有些不懂。
“想必秦姑娘并不想與我成親吧?”他嘴角一直勾著笑,目光卻看向遠處。
“是!”秦伽釉也不避諱,她萬萬是不能結(jié)婚的,她要回去的,回她土豪爸身邊的,雖然不知道以前的秦伽釉是個怎樣的人,現(xiàn)在自己穿越到她身上,說明了緣分,她要為她以后的終身幸福著想的。
“看來我們想法一樣,”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些。
這聲音,這表情,這眸子的光,怎么有種被寵著的感覺。
秦伽釉你不要被表面迷惑了,跳下去你就能回去了,“二爺你就抬抬貴手推我一下吧!”說著就拉起了付楚穆的手,直往船頭走去。
付楚穆微微蹙眉,下意識的想要甩開秦伽釉的手,而她也因為這個動作踉蹌的就要摔下去,心里那個美......現(xiàn)代我要回來了。
“小心!”付楚穆趕忙丟了扇子,雙手拉住秦伽釉。
“你放手呀!放手......”秦伽釉那個著急,用力掙扎想要付楚穆松開,就在兩人你拉我扯之時,她腳下一滑,兩腿一瞪,沒有防備的付楚穆也被絆個踉蹌,朝著秦伽釉倒了過去。
“吧唧!”親親了。
“??!好痛”秦伽釉一把推開付楚穆,捂著嘴唇吧嗒吧嗒的掉眼淚,剛剛拿一下她磕到自己嘴唇。
付楚穆也擦了擦嘴角的血跡,剛剛也磕的不輕。
“沒事吧!”語氣極其冷淡。
“你說呢?痛死我了,電視劇里演的果然是假的,嗚嗚,丟死人了,”她嘀嘀咕咕的說著,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。
抬頭瞧了瞧付楚穆擦唇的動作,真撩人呀?
似乎注意到秦伽釉的目光,“看來沒什么事,那就去岸上瞧瞧吧!反正這婚你怕是退不了,所以別做一些奇怪的事情,”似問又似做了主。
“嗯!”她點頭跟著上了岸才反應(yīng)過來,靠這雙不聽話的腿,回去就鋸了,咦不對呀,他不是萬般不樂意這婚事的嗎?怎么這會又說退不了了?
(后來的某一天,秦姜釉問付楚穆為什么又愿意娶她了,只聽他淡淡回答,到了該成婚的年紀,不想找個木納呆板的,覺得她有些好玩就同意了。秦伽釉郁悶了好些天,原來這婚事是因為她好玩,因此付楚穆睡好幾天的書房,不過這都是后話了。)
“公子作首詩送姑娘吧?”一位老者將筆墨渲紙遞到了付簡楠的面前。
付簡楠微微用力握筆,手指關(guān)節(jié)分明,不是常年習武嗎?怎么手還是這般的好看,這是秦姜釉見過男人中最好看的手,用芊芊玉手來形容都不為過,低頭看看自己的豬爪子,哦不饅頭手,簡直羞愧回去剁了跟他換。
伸頭看了看付簡楠作的詩,“原以風作伴,何來為聘婷,故以風為首,但止為聘婷,聘婷?”
是個人?都怪她土豪爸,十二歲就送她出國讀書,讓她沒有學到本國的詩賦博學。
“秦小姐覺得如何?”付簡楠似乎有些故意,問的聲音不大,卻讓周圍人都聽到,鏗鏘有力呀!
“當然......是極好的。”她哪里知道如何,她又不知道聘婷是誰,不過彩虹屁肯定不會錯。
“你喜歡便是好的,不如你也送我一首?!?/p>
也送他一首?開開開、開什么玩笑呢?她哪里會作詩,不等她推遲付簡楠的筆遞了過來。
故意的,肯定是故意的,虧她剛剛還覺得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寵溺,裝的!
低頭故作沉思,手中的筆卻遲遲沒有落下,最后因為周圍人實在是太多,老臉一紅“原以君作伴,何來為輕風,故以君為首,何止為輕風。”
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,她秦姜釉的聰明也是無人能敵的,一首詩而已,改改就有了。
付簡楠微微勾唇,腰間的玉佩輕輕晃動了兩下,似乎覺得更加有意思了些。
“你的詩我也覺得極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