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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暗影隨風(fēng)一愣,立刻退去,他們內(nèi)心驚訝不已,王爺竟然完全的信任王妃。
淺淺這邊把藥給煎好了之后,端著去了書房。
“王爺,吃藥了!”淺淺的聲音有些大,生怕那些暗中窺探的人聽不到。
齊臨淵抬了眼看著她小心翼翼端著碗的模樣,突然想起太醫(yī)說她的脈象只是四五歲的孩子,而且她的一些行為也頗像四五歲的孩子,難道她果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?
“有勞了!”齊臨淵接過碗來,準備喝,淺淺連忙制止了他,說:“不能這樣喝!”
齊臨淵愣了一下,淺淺自己喝了一口,然后貼著他的嘴把藥給喂了進去。
齊臨淵目瞪口呆的看著她,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她的腰。
她之所以這樣喂藥,完全是因為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,藥在她的嘴里混上了她的血。
她的血有解毒的功能,但是她不敢大大咧咧的把手指割破,萬一被人看到了,后果將不堪設(shè)想。
齊臨淵有些被動,臉上紅的一大片,藥的香味混著她身上的香味他有些迷失了自己。
不一會兒,淺淺把所有的藥都給喂完了,說:“每天吃藥都要這樣吃!”
齊臨淵當(dāng)成她在撩撥自己,耳朵都是紅的,將臉轉(zhuǎn)到了一旁,說:“我可以自己喝!”
“不行!”淺淺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說:“我能壓制你的毒,也能解毒!府醫(yī)的藥方,其實是個幌子!”
齊臨淵渾身一僵,她能壓制自己噬骨之痛的毒,他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了,知道她所言非虛!
但是她能想到用一個幌子來保護自己,是他不曾想到的。
難道是跟她親吻就可以解毒么?齊臨淵的眼眸閃了閃,天下還有這樣的事?
淺淺說完了之后,從他懷里退出來,去收拾藥碗,齊臨淵懷里一空,心里有些失落。
淺淺離開之后,齊臨淵起身來到了王府的地牢里,那三個傷害淺淺的嬤嬤還在里面關(guān)著。
“王、王爺?”三個嬤嬤看到齊臨淵竟然可以站起來,立刻瞪大了眼睛,驚訝了片刻之后連忙跪下。
“是誰派你們來傷害王妃的?”齊臨淵的聲音冷幽幽的,像是從地獄里出來的使者一樣。
“王爺,老奴們只是按照皇宮的規(guī)矩教導(dǎo)王妃宮廷禮儀,絕對沒有要故意刁難折磨的意思??!”為首的老嬤嬤連連磕頭。
“皇宮里就是這樣教禮儀的么?”齊臨淵的聲音更加的冷酷。
“王爺,王爺饒命?。⊥蹂眢w金貴,我們?nèi)找共煌5卦诶卫餅橥蹂砀?,我們絕對不是故意的,絕對不是故意的!”
“對啊,誰知道王妃細皮嫩肉的,稍微碰一下就受傷了?王爺,饒命啊!饒命?。 ?/p>
幾個嬤嬤連連磕頭求饒,齊臨淵聽到她們的話,眼睛微微一瞇,淺淺的身體連太醫(yī)都驚訝,她們沒有想到也是正常。
只是,她們下手那么狠,絕對不是平常教導(dǎo)禮儀的嬤嬤,于是問:“你們是哪個宮里的人?”
“老奴們都是皇后的鳳棲宮的人!”
“皇后?”齊臨淵聽到三個老嬤嬤說自己是皇后宮里的人,明顯愣了一下,只不過很快就把心思都收了起來。
“既然你們是皇后宮里的人,理當(dāng)由皇后來處罰!只是本王的王妃差點丟了性命,本王若不處罰你們,豈不是對不住本王的王妃?來人,把這三個惡奴才的手給廢了!”
齊臨淵一道令下,立即有人上前來,三個嬤嬤只見自己眼前一道白花花的劍光,下一刻就嚎啕大哭了起來,她們的手脖子上的筋都被挑斷了。
“送回皇宮!”齊臨淵說了一聲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大牢。
三個嬤嬤被送回皇宮,到皇后邱玉燕跟前哭訴自己在秦王府怎么受苦受罪了,而且她們知道皇后不喜歡秦王妃,還特意的編排了秦王妃一番。
邱玉燕氣的渾身都發(fā)抖,她和秦王妃之間的梁子算是結(jié)大了。
“你們暫且下去休息,本宮一定會為你們討回一個公道!”
御書房里
齊嘯天正在批閱奏折,常德突然上前來說:“皇上,皇后娘娘求見!”
“皇后?”齊嘯天眼眸未曾抬過,問:“何事?”
“這個皇后沒有跟奴才說!”
“請她進來!”
“是!”常德立刻出去,請皇后進來。
“臣妾參見皇上!”邱玉燕向齊嘯天行了一個大禮。
“皇后怎么來了?”
“回皇上,臣妾為了向秦王妃賠罪,特意在宮中設(shè)宴,不知皇上可否有興趣參加?”
“宴會?”齊嘯天皺了皺眉頭,每一年宮中大大小小的宴會無數(shù),也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。
只不過后宮的宴會并不是每次他都會去參加,只不過這一次嘛,他正好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。
“也好,七弟的腿已經(jīng)好了,朕正想好好慶祝一番,此番宴會皇后還務(wù)必要舉辦的隆重一些!”
齊嘯天一面說著,一面看著邱玉燕的表情,邱玉燕聽說秦王的腿已經(jīng)好了,渾身一僵,卻沒有表現(xiàn)出什么異樣來,說:“如此實在值得恭喜,皇上又有了一位助手,臣妾一定不負皇上所望!”
齊嘯天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她有什么異常,點了點頭,皇后退出了御書房。
秦王府很快收到了來自皇宮的請柬,淺淺看著請柬,撅了撅嘴。
“不喜歡?”
“不喜歡!”
“別的女人都向往皇宮,你為何不喜歡?”
“皇宮有什么好羨慕的?深宅大院的,規(guī)矩那么多,一點都不自由,還有那些后宮爭寵花樣層出不窮,到最后還不是被一個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?
那一個男人是后宮所有女人的唯一,但是那些女人卻不是那個男人的唯一。
從來只見新人笑,誰能聽到舊人哭?”
淺淺只是在手機上看過一些宮斗劇,頗有感觸的說了幾句,其實也不過是人云亦云。
但是這些話聽在齊臨淵的耳中卻完全變了味。
從來只見新人笑,誰能聽到舊人哭嗎?
她究竟經(jīng)歷過什么事?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感觸?她為什么對后宮有那么深的感觸?
莫非,她也是來自皇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