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的表情說不清嘲諷還是苦笑。

姜寒眉頭微皺，沒想到這團子居然還有這樣的身世。

看來這世間的苦命人還真的不少。

“我也不怪他，現(xiàn)在我可以去見她，到了那里，她應該就能認我了?！眻F子笑道。

姜寒微微一笑。

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團子的死，是對他自己的一種解脫。

“我殺了你們，你不恨我？還將這么多秘密告訴我？”姜寒問出心中最疑惑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