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處卻驀地濕潤了，“母親不該讓你出去的......”

只這一句讓一只想著要好好說話的許紅妝落下了兩滴淚，忍著笑出一聲，“母親好好養(yǎng)著身子，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，可好？”

“好......”章氏似是累極了，應(yīng)了一字又重新合上眼眸似是沉沉睡了去。

“妹妹?！痹S月笙在這時匆匆走了進(jìn)來，看著章氏的模樣生生憋住的淚水又滾了下去，“母親怎么成這樣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