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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終我收拾好碗筷離開,一直到今天,倆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再聯(lián)系過,現(xiàn)在要我打電話過去,一開口卻又是幫忙?
我究竟是獨立的喬木,還是依附著靳寒的藤蘿?或者說,其實我根本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有能力,我不過就是一朵伴隨靳寒而生的菟絲花,他生我生,他死我死。沒有他,我的服裝就算再有創(chuàng)意再前衛(wèi),也終究是寸步難行。
我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,“喂,項伯伯,你有郭少凜的電話號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