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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寒的話很難聽,他似乎總喜歡用這些陰陽怪氣的問句,讓我答都答不上來,但幸好,他停在了離我不足半米的距離,并沒有再對我動粗。
這一晚,他和我一同睡在這個不足三十平米的小臥室里,擠在一張單人床上。為了不碰到他的傷口,我特意往外挪了挪,但他立刻又貼了上來,將我圈在懷里,“再動就滾下去?!?/p>
“……”這究竟是誰的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