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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黎書緊緊皺起眉頭。
自打她進了原主這身子,就那日回憶起了一些片段,還有的事情,都像是選擇性遺忘癥,壓根記不清。
現(xiàn)在原主的大仇報了一大半,原主僅剩的那一點執(zhí)念和本能,也在慢慢消散。
溫黎書拍了拍腦袋。
若鐲子是易家送的,那估計就是郝一蓮的手筆。
她想了想,還是打算試探下溫紅蓮:“那我手上戴的粗花纏金鐲子,你還記得不,也是易家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