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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雖如此,趙蕓還是隱隱覺得有些奇怪。
“既然一切都不過是誤會,你又為何如此對待父親母親?你可知父親母親有多傷心?”趙蕓語帶責備。
“我一開始確實跟父親母親解釋過了,但是我不敢跟他們說我那些玩伴們做的事情,因此也沒有細講,也就是含糊其辭地模糊了過去。但是我說的越模糊父親和母親就越發(fā)不信,母親整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,父親覺得自己勸說無效,索性還將我禁足了,那我如何甘心?”趙承繼越說聲音越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