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總，我們明人不說暗話，你說罷，到底還要怎么折磨我，我想要一次還清?！倍艑幧詈粑豢跉?，這才恢復了平靜，然后鎮(zhèn)定自若地說出自己的決定、

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已經(jīng)在杜寧的心里演練了成千上萬遍。

“你竟然說我折磨你，我讓你見女兒也是折磨嗎？”落程的目光倏地變冷，“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磨嗎，白一的死對于我來說就是折磨，你知道的我的世界就只有白一，為什么你要讓她離開我，讓我每天都過得像是一種巨大的折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