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是田梅之前腳上穿的那雙繡花鞋嗎？如果我記得不錯，精神病醫(yī)院的那些患者，在聽到歌聲見到田梅的時候，曾經(jīng)瞧見過這雙繡花鞋。？”

“也許吧！”馬玉致說完話，看了我一眼，就伸手推開了鐵門。

鐵門被推開，我們?nèi)齻€邁步走進(jìn)了荒涼的小院子。

院子里面除了長滿雜草之外，還散布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。有壞掉的椅子，還有小孩子玩過的玩具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