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蕓問牙子道：“那匹大的多少錢？”

牙子摸著馬匹上光滑的毛：“你瞅瞅這水溜勁兒，一般人我都不舍得賣給她呢，看在夫人您長得這么美的份兒上，算您便宜點，五十兩。”

林妙蕓摸了摸馬身，又看了看馬的嘴里道：“你這馬什么都好，就是嘴里面有瘤，這樣體內(nèi)可能也有，從皮毛看不出來，養(yǎng)著養(yǎng)著毛病就出來了?！?/p>

牙子看了看，確實是有瘤，但是做生意的哪有承認(rèn)自己的馬不好的道理，摸著馬毛陪著笑道：“就那一點兒，過幾天自己就消了，不礙事兒的，肯定是越跑越快，不會出毛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