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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韶音說,張先生還可以生兒子,那就一定能夠生兒子!
可是——
這種場面,怎么看著這樣瘆人呢?
“你......好毒......”張先生奄奄一息的模樣,賬房做事的大多數(shù)都是文弱書生,哪里經(jīng)得起這樣的打?更何況扒光了衣裳、只有一條褻褲在身,被這么多人看著,多么有辱斯文!
這是身心雙重在折磨!
他情愿死了!
“誰主使你的?”聶韶音挑眉,輕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