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夢美眸微睜，點了點頭，思索片刻，道：“許是我過于貪心了，總盼著魚和熊掌都可兼得。”

“你既知是貪心，那就表示你心里其實是有所傾向的。為何不寬心，退而選擇其中之一呢？”聶韶音問。

驚夢默然不語，聶韶音也很有耐心地等待。她現(xiàn)在不光是疑難雜癥大夫、婦科大夫、療養(yǎng)生大夫、還是心理醫(yī)生了！

良久，驚夢才低聲喟嘆：“因為我總在想，我若選擇了魚，那么熊掌何辜？而我若選了熊掌，又如何對得起我的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