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面色微變，沒想到戚素素會如此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镁芙^，不悅道：“你可莫要說是有了身子就不能看了，哀家可是聽說了你之前給幾個京中的顯貴家人看過病。”

那些看病的人當(dāng)中官職低的不過四五品，連給忠義侯府提鞋都不配，戚素素愿意給他們看，卻不愿意去忠義侯府，這是看不起侯府，還是看不起她這個太后？

“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?！逼菟厮氐溃骸爱?dāng)初您讓我給長公主的男侍看病，結(jié)果如何，難道忘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