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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幾步路,指一下就可以了,喬母卻親自拉著南欣過去。喬念雨憂郁了,家里沒她的地位了。
浴室里,南欣把花灑開到最大,水聲可以掩蓋住她的嗚咽聲。
她爸爸和喬暮北說的話,她全部都聽見了。
原來,那年躺在血泊中懷里護著一個女人的那個男人,是喬暮北。
八歲的那年發(fā)生的事情,她從沒有忘記過,記得他被擔(dān)架抬走,臉上全是血跡,只有那黑曜石的眸子,對她投以感謝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