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天擎眸光驀地一凝。

“說起來……”陸景霄忽然按了按自己的頭，緩緩道，“今天早上睡醒的時候，我腦子里好像突然閃過一個畫面……在那個公寓里，我昏迷期間，好像是醒過來過的，迷迷糊糊間似乎見到淺淺和蔣程程發(fā)生爭斗……說不定淺淺殺蔣程程只是誤殺，這謀殺和誤殺之間，可是差了很多年啊……”

他擰了擰眉，一面嘆息著搖頭，神情有些迷離地說完這些，忽然又笑了起來，抬眸看向陸天擎，說：“當(dāng)然，也有可能是我在做夢，根本就不是真實(shí)發(fā)生過的事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