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個菜籽油和草木灰水的溶液混在一起經(jīng)過加熱之后有了變化，不過最后姜云還是失敗了。

在不斷的加熱之后，水蒸發(fā)了，剩下的是一些油和一些顏色偏淺的液體的混合物，姜云嘗試著弄了一點那個顏色偏淺的東西出來，感覺有點像是肥皂化了的肥皂水的觸感，她在手上搓了搓，并沒有什么泡沫，但是搓到手上沾著油的地方，卻仿佛把那種油膩感洗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