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中姜佳良說還有其他事情，沒法一同過去。離開時發(fā)現(xiàn)張苗苗仍然在和王朝陽低聲討論著，完全沒有分神的樣子，姜佳良冷哼一聲離開。

王朝陽一行人來到楊明山辦公室，趙立川敲門，就聽到里面?zhèn)鞒隼淅湟宦暫穑骸罢l？進！”

趙立川臉色一變，急忙推門進去：“楊主任，是我，跟您約好的，我?guī)訖C械和紅星廠的人向您匯報?！?/p>

楊明山六十多歲，偏瘦，但骨架很大，此刻坐在辦公桌后，面沉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