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衍偏開頭，也不知道聽沒聽秦書恒說話。

“既然知道不可能，你啊，就離她遠(yuǎn)點(diǎn)兒吧。”秦書恒有些感慨，勸著莫衍放開些。

可是感情哪里是說放下就放下的，況且他根本不想放。

秦書恒見莫衍只是安靜看著展廳的方向，咬了咬牙，急聲道：“笑笑，你有沒有聽我說話？”

“恩，我知道?！?/p>

他知道，她不屬于他。他知道，他也許只是一廂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