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，江亦琛連想要發(fā)泄都找不到口子。

而顧念是真的無辜，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，最后唇角動了動，她語氣有點蒼白：“她說的都不是真的，我畢業(yè)設計是我自己勤勤懇懇做的，答辯也準備了很長時間......”

“不是這個！”江亦琛突然提高聲音，把顧念嚇了一跳。

“陸湛......他是你什么人？”停頓了一會兒，江亦琛好似漫不經心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