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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隨你,反正今后你乖乖跟他保持距離。”厲狂梟懶得跟她說那么多,“總之,任何男人都是不可信的!”
他為什么要跟這個蠢女人解釋,其實她的初戀還喜歡著她的事?
男人之間的那種直覺是很敏銳的,他又不是瞎的,還能看不出她那個廢物初戀對她有沒有意思?
只是可惜了,席安心已經(jīng)是他的了。
他也不會廢話連篇地跟她解釋。
萬一她還沒有徹徹底底放下,那他豈不是傻得給人做嫁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