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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靈溪毫不猶豫,將針扎入他肩膀。
針扎的瞬間并不疼,只有些微微的刺痛跟蚊子叮咬一樣。
沒過一會兒,簡世勛覺得奇癢難耐。而且,這種癢是全身的,每一處都癢得要命,可真正抓的時候又抓不到實處。
“簡靈溪,你這個不孝女,用這種酷刑對付你的親生父親,你會遭天打雷劈的?!焙喪绖走呑ミ吜R,這種癢比痛更難受。
深入骨髓,癢在靈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