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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瑾年在病房里呆了好久,沒有出來,也沒有讓我進去。
我想一定要徐雪凝的情緒不穩(wěn)定,他還沒有安撫好。
是啊,徐雪凝的心情我是理解的,從鬼門關(guān)里走了一趟,經(jīng)過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折磨,在icu病房里悶悶的躺了四天,她一定有好多話想對裴瑾年說。
我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,都是因為有她在代我受罪。
人要知恩圖報,我相信裴瑾年是有分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