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我啊，”凌千夜皺皺眉，說道：“你不能因為看我不順眼，就不管我方案的好壞，直接否定?！?/p>

“為什么不可以？”封瑾反問。

凌千夜把方案疊成一只紙飛機，往他那邊飛過去，悶悶地說道：“你先看看吧?！?/p>

封瑾抬頭看去，只見一只雪白的紙飛機穿過了熾白的燈光，朝他這邊飛了過來。他握了握拳頭，壓制住了想要一把抓住紙飛機的沖動，偏過身子，任紙飛機落在水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