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謙手里一空，心里也有些空，但明白小念念是程海峰的女兒，爸爸抱女兒天經(jīng)地義。

看到手里的口水，程謙有些不想洗，手指摸在上面，懷念著剛才念念在他懷里的感覺。

“媽，江飛怎么了？我回來時(shí)看到他被警察帶走了?！笔嬉獍驳沽藘杀?，將其中一杯給呂淑珍，問道。

呂淑珍看了眼舒意安，嘆了口氣，“江飛殺了周娥，誰能想到江飛居然這么狠的，連丈母娘也殺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