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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爆炸的時候距離太近,強大的壓力傷到了內臟,還沒跑幾步我就有些氣喘,好在齊景白安置好我三叔就過來找我。
“你怎么樣?”
我揉揉胸口,感覺有些發(fā)悶,不過肋骨倒是沒有被壓斷:“還行,能跑能跳的......我三叔怎么樣,還留有一口氣嗎?”
齊景白搖頭:“解毒的東西對鉤蛇的毒藥,似乎沒有多大的作用,他狀況不太好,意識一直都模糊著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