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......”

金晟一聲悶哼！

一身潔白的衣衫，被爛泥染得狼狽不堪。

他握緊了拳頭，即使被泥漿糊了滿臉，也掩不住他眼底的震驚，憤怒，還有不甘！

怎么可能呢？

他已經(jīng)所向披靡了，若不是他的模樣太瘆人，全世界都得任由他橫著走了。

至少，在這一秒之前，金晟一直是這么認(rèn)為的。

那，現(xiàn)在算什么？

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？

金晟喘著氣，依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