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澤”搖搖頭：“這就不清楚了，因為我一直沉睡著，要是距離隔著太遠，根本沒法察覺到?！?/p>

“不過我現(xiàn)在已經蘇醒過來了，可以到處走動一下。近距離之間，絕對能清楚地感應到，誰被附身了。”

楊凡盯著“艾澤”看了許久，最后才說道：“行，你現(xiàn)在就以艾澤的身份，幫我去搜集一下信息?！?/p>

艾澤二話不說：“沒問題。用不了幾天，我就能將新瑞制藥的情況給摸清楚。不過嘛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