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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心鶴的話,讓我瞬間想起了我爸媽離開的那一晚,我昏睡著,我媽和墨修似乎商量著什么。
我抬眼看著于心鶴:“那墨修會怎么樣?”
“那就不知道了?!庇谛您Q將被水沖得慢慢發(fā)白的手,收回來:“他既然答應了,自然是能承受得住的吧?!?/p>
我手握著黑蛇玉鐲,濕潤微涼,入指生寒......
這就是墨修說的,想辦法取出鎖骨血蛇,送我離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