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令山最初懷疑過俞歌昊和程問一，但是因為他無暇多顧，而且證據(jù)也很難找，蕭升那邊始終沒有多余進展。

但是懷疑并不需要證據(jù)，越是查不到消息，他就越是懷疑對方。

“那你覺得，是他們兩個做的嗎？”秦思甜摸索了一下陸令山的手指，“會是他們兩個聯(lián)手嗎？”

“不太可能，”陸令山捏捏秦思甜的手指，“程問一是來治病的，而且雖說沒跟我聯(lián)絡，但是到底踩著我的名字在做事，不敢太過分。倒是俞歌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