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殺求死的計劃失敗，心頭猛地一慌。

通常情況下，一個人干壞事干到一半，功敗垂成的時候，難免都會產(chǎn)生這種心慌的感覺。

心慌的同時，杜殺下意識的看向藍玉——卻仿佛是產(chǎn)生錯覺一樣，他竟然從對方的看向他的眼神中，看出了濃重的戲謔和嘲諷！那眼神，就仿佛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，更仿佛在看一個白癡！

難道說......

對方早已識破了自己的激將計，知道自己是一心求死才激怒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