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衍看著面前的王大貴，面漏不悅，可是既然王大貴這樣坦白，自己也不好在說些什么。

“說！你。”慕容衍低下頭，看著跪在青色石板地上的人兒，只想知道蓮花教的目的何在，若是這個王大貴不能讓自己滿意，殺了也無所謂。

王大貴低著頭，匍匐著身子，甚至趴到那青石地板上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，可他又不忍心去死。

“快說，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度的，這，你是這到的吧?！蹦饺菅茏鹕碜?，咳了幾下裝作依舊身體虛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