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柯珂睡得半夢半醒，突然聽到裴慕白的手機響了。

裴慕白輕手輕腳下床，走到外面接起。

電話是張云打過來的，說是公司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，好像是工地上出了人命案。馬上過年了，出了這種事終究不好，裴慕白決定出差一趟。

裴慕白再次回到臥室，柯珂也醒了，神情迷迷糊糊地問：“怎么了，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？”

一般這么晚了，不會有人打電話給他，除非是非常緊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