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凌臣了然似的點了點頭，又問道：“還有嗎？”

周諾想了想回答：“除了時間問題外，你給的其他條件都非常不錯，現(xiàn)在輪到你問我了，你有什么問題嗎？”

合作這種東西都是相互的，周諾已經得寸進尺的替紀之遙多爭取了兩年，楚凌臣應該也不會什么都不提吧。

楚凌臣拿過文件，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握著水筆，將合作年限那邊稍作修改了一下，便直接遞給了陳耀。